眼前的那两双高跟皮靴已经是污渍斑斑。?雅文有很多皮靴,每一双都油光发亮,崭新如故。她有一个保养皮靴的秘诀,那就是用男人的口水来擦皮靴。?她总是会故意把自己的皮靴弄得很脏。这就像古董,越是老旧越发显得珍贵。而皮靴,越是脏破,在那些下贱的男人眼里就越是能提升无限的价值。?“擦干净些!”雅文用慵懒的口气下达了命令。?“是,主人!”杨雄停止了舔食雅文吐在地上的口水。?杨雄轻轻捧起地上的皮靴,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。他张开嘴,将那尖尖的靴跟插进嘴里,轻轻含住…那靴底的泥沙,那靴子皮革散发出来的气味,每每都让杨雄感到陶醉。?他将靴底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,这样能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。这靴跟,这靴底,每天都被主人踩在脚下,无数次地践踏。这是一种无上的光荣,他甚至羡慕那地上的每一寸土地,因为它们可以承受着主人高贵的身体,可以在她的脚底下寻找自己的永生。?他谨慎地用舌头探索靴子的每一个细微的角落,不让一丝微尘附着在这高贵的圣物上。在他舌头经过的地方,污渍都将被扫净,原本老邹的皮革又重新散发出美丽的光亮。?很快,两双崭新的皮靴展现在了雅文跟前。?“不错,擦靴的技术有进步啊!”?“谢谢主人夸奖!”?“抬起头来,贱货!”是,主人!”?杨雄将头微微抬起——她不敢将头抬地太高,那样会触犯到主人高贵的威仪。他是那样的卑下,就算是主人的靴底对他来说也永远只能被仰望。?一口带着芳香的浓痰从主人口中射出,砸在了杨雄脸上。顺着他的脸颊,慢慢流下,落在了地上。杨雄连忙俯身到地上,贪婪地舔食那带着主人气息的美食——“谢谢主人恩赐!谢谢主人恩赐!”?这就是这部擦鞋机器所得到的奖赏。?“为我擦靴开心吗?”?“奴才很开心,谢谢主人!”?“贱货,你配吗?”?“奴才不配,奴才不配给主人擦靴。主人能让奴才为您擦靴是对奴才的恩赐!”?“告诉我你是什么?”?“奴才是主人的狗,主人脚下最忠心的狗。”?“你果然很贱,你天生就应该是我的奴隶。”?“能伺候主人是奴才的使命,谢谢主人肯收留奴才。”?“哈哈…狗奴才。想吃我的大便吗?”?“奴才想…”?“想?你配吗?”?“奴才不配,奴才恳求主人恩赐…求主人恩赐…”?“狗东西,大声说,你配吗?”?“奴才…奴才不配吃主人的大便。”?“来吧,做点什么,让我开心,我就喂你吃。”?“奴才,奴才愿意为主人做一切,只要主人吩咐。”?“狗东西,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?没用的东西。掌嘴…”?“是,奴才罪该万死,求主人恕罪…”?一条黄稠莹润的黄金缓缓落下,下边是一双充满渴望和饥饿的眼睛。?那是真正值得鼎立膜拜的东西。?人类总是不断地追求虚无,创造出无数的神和图腾作为膜拜的对象。当一个人被抬上神坛,受人朝拜的时候,与之相关的一切一切都无不散发出神圣的光芒。?那是一座高不可攀的神坛,雅文骄傲地站在那顶端,用充满鄙夷的眼神俯视着大地,俯视着如蝼蚁般朝拜着她的那些生命。?“想做我的奴隶吗?”?“想。”?“把它吃下去,吃下去才能做我的奴隶。”?许多人被雅文提出过这个要求。当那带着雅文体温的黄金落在那些奴隶面前的时候,许多人迟疑了,但更多人选择了将它吃下。当那些黄金被送进奴隶口中的时候,那无比的屈辱也随之被永远地封印在它们的体内。?雅文从来没想过人会去吃大便,那是难以想象的。但有一天,当他看到有人为了要吃自己的大便而对自己苦苦哀求,甚至不惜花费大量金钱的时候,她震惊了,她甚至都来不及感到恶心。立刻,她意识到了,当有一个生物用如此下贱的方式来对自己顶礼膜拜,此时的自己是如此的不同,或许,这就是男人口中所称呼的神吧。?黄金,多么有趣的名字。每天,这种恶心的东西被自己厌恶地随手冲进马桶里,在那些男人眼里,却被冠以如此具有财富感的名字。?或许,这就是自己的与众不同吧——全世界有多少女人,但是,又有多少人的大便会象征着财富呢。?此时,在她的臀下,是一座用肉体和生命建成的马桶。?杨雄已经等待多时。很快,一条一条黄稠莹润的黄金缓缓落下,带着那晶莹的湿气,微微晃动,准确地落进它的嘴里。?杨雄不敢乱动,它没有这个权力,它所能做的,就是等待着这圣物全部落下,等待着主人的召唤。?黄金塞满了杨雄的嘴,一圈圈地盘起,想一座小山,堆在了杨雄的脸上。那随着黄金流出体外的黄稠的汁液,灌满了杨雄的鼻孔,它的眼窝。?雅文站起身来,掏出纸巾擦去屁股上的残留,随手扔在地上。?望着脚下这个让人恶心的东西,她难以抑制地用手护住了鼻子。?“行了,好好享受吧!”?命令发出,杨雄以熟练的方式嚼动双颚。它微微晃动了身体,脸上的黄金却缓缓地从它的脸上滑下,落在了地上。它只能翻身,将头埋地更低,更加投入。?眼皮地下的情景让雅文兴奋,这比看任何故事都来得精彩。从当初的厌恶,到慢慢地接受,以至于如今雅文已经深深迷恋上了这种终极的征服所带来的快感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